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“爸……”司妈声音有些哽咽，“您这时候回来，我们还能见见面。”

“什么原因？”祁雪纯问。祁雪纯接着问：“可我对你还不是很了解，韩医生。”

司妈在床上躺下，她的神色有些不自在……当儿子和儿媳妇在卧室外的小客厅里打地铺，相信没几个婆婆会睡得自在。“……”

“程申儿能怎么伤害我？杀了我吗？”祁雪纯没再敲门，而是来到单元楼外等。

她走到门口，听到冯佳急切但温柔的声音：“司总，吃点消炎药会比较好……”“司俊风，你不会是在怀疑，我给伯母下药了吧？”程申儿这时候来到他身后。

“你说够了吗？”愣，没想到她自己说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