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,为什么那么做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绽射出刺骨的寒光:“你有什么资格和她比?”
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,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。
穆司爵往后一靠:“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?”
前段时间老太太报名跟了一个团去迪拜旅游,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这两天老太太该回来了。
“先别急着拒绝我。”韩若曦点了根烟,“我并不要求你跟苏简安离婚,也知道这不可能。我只要你一个晚上。明天一早,汇南银行的贷款就会到陆氏账上。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不动声色的打量她,她似乎半点变化都没有。
自己再清楚不过了,她根本不放心沈越川照顾生病发烧的陆薄言。
“知道了。”陆薄言穿上外套,带着一个助理下楼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如果还察觉不到什么的话,就不是韩若曦了。
记者在最后猜测,会不会是因为陆氏快要破产了,陆薄言已经不是往日呼风唤雨的钻石男,所以苏简安想另觅高枝,以保证将来可以继续过以前那种优渥的生活。
随便找个同事打听了一下,他们告诉她陆薄言还在审讯室,她走过去,正好碰上陆薄言从审讯室出来。
苏简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鄙视陆薄言,抓着他的手:“你以后不许再说我笨了!你不见得比我聪明!”
苏简安已经无暇顾及陆薄言了,起身整理了一下|身上的礼服,跑出去找苏亦承,慌慌忙忙的说要回家。
晚饭后,苏简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苏亦承就坐在她旁边,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情,时不时和她聊一两句。
陆薄言的眸底闪过一抹盛怒,狠狠的把离婚协议掼到茶几上:“你想让我签字?我告诉你,这一辈子,都不可能!”